五月不会火(考试中)

身体不好+三次元事多=更新缓慢+谨慎关注

【邪簇邪】当平行世界的黎簇觉醒了沙海的记忆 01

·ooc预警!

·有部分剧版设定请注意!黎簇视角请注意!

·he保证!

·本章7000+注意!

·本文正经名《久别重逢》

 



我要去救一个人,他在等我,但我不知道他是谁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黎簇



我叫黎簇,十八岁,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。


半年前,我陆陆续续接收到了一些奇怪的讯息。这些东西突然就出现在我的脑子里,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灵魂跑到了另一个地方冒险,然后在这个世界稍作休息,等待着下一次冒险的开始。


这件事开始于我幽闭恐惧症的一次发病,很普通的一天,没什么特别的。



——

我又被黎一鸣关起来了,我不想叫他爸。


“爸!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逃课了!我会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的”,我声音一直在抖,我怕,真的怕,“爸爸,家里还没收拾呢,你放我出来,你那么累,大扫除就交给我……”对啊对啊,用棍棒抽了我这么久,是不是特别累啊?


砰——是脚用力踹门的声音!这是我从黎一鸣那里得到的全部回应。


我蜷缩着,用头疯狂地撞墙,无声嘶吼,我想破口大骂,骂黎一鸣这个煞笔混蛋,下一次我一定弄死他!


但我没有力气,一张口只有剧烈的喘卝息,很难形容这种感觉,非要说的话,大概是一直处在濒死的状态,但死不了。


【闭上眼睛,别怕。】


黑暗中我听见了某个人的声音,嗓音沙哑、语气不容置疑却很温和,我知道这是假的,说不定这只是我幽闭恐惧症出现的幻觉而已,但在这种情况下,我已经失去了判断的能力,我放任自己跟着他。


我听话地闭上眼,有双手放到了我的眼睛上,他带着半指手套,指尖是粗糙的茧,我还闻到了一股烟草味。


我慢慢睁开眼睛,放下我蒙着眼睛的手,还是一片黑,睁眼闭眼其实并无区别。


心里有两个声音真正争吵。


一个说,黎簇你冷静点!这只不过是你发病时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弄出来的幻觉而已!他是假的!你该去看医生了!


另一个说,你要去救他!他快死了!你要找到他!找到他!


【你害怕的时候,可以想想我。】


我会去救你,可是你是谁呢?


我在家里,被关着,你呢?你在哪儿呢?


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,我能模模糊糊地看见物体的轮廓,我这才发现,原来世界不是一片黑,那你呢?


你的世界是不是也是一片黑呢?你看你这个人,让我害怕的时候想着你,却不让我知道你的名字、你的过往、你的模样,只给我留一个念想,世界上那么多人,我怎么能凭借你的声音找到你呢?


再给点线索吧,好不好?


我平静了下来,之前的焦虑与恐慌一下子烟消云散,就好像,我根本没有幽闭恐惧症一样,甚至于——


我在黑暗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感。但没过多久,比之前更加严重的焦虑与恐慌淹没了我,我像个疯子,在深渊的边缘游走。


我要怎么救你?你还好吗?


多可笑啊!我要去救一个人,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,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

我可能病了,但我不准备告诉任何人。


他似乎听到了我的请求。


【你是谁?】我自己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,然后我听见那个人说:


【我是吴邪。】


“吴—邪—”我用气音呢喃着这个名字,这两个字在唇齿间辗转,带着难以察觉的情绪,我不知道那是什么,我唯一知道的是:


当我说出这个名字,在这个暗无天日的角落里,吴邪是我的吴邪。



————

我接收了半年多的信息,但都是些碎片化的信息,这些片段很难联系在一起,但他们都和一个叫吴邪的男人有关,最近我接收的信息不断增多,我才得以窥见冰山一角,你就当成一次旅行,我听见那个男人如是说道。


“鸭梨鸭梨!你听得到我说话吗?鸭梨——”苏万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,“你没事吧鸭梨?有没有那里不舒服?鸭梨……”


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:“我没事,吴邪呢?”


“吴邪是谁啊?”我听见苏万疑惑的声音没说话。


我这次伤得很重,医生问过我的意愿后,告诉我,我可以报警,我想了一下,这个注意很不错!黎一鸣那个老混蛋乖乖在监狱里待着,也死不了,我偶尔去确认一下他还活着也算仁至义尽了。


至于我,反正读不进去书,就随便去哪里打工混口饭吃好了,饿不死我。


我报了警,黎一鸣在警闑方的陪同下来见我,他将会被剥夺监护权,我十八了,成年了,可以自己过日子了,就算过得难,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。


我看着满脸懊悔,不断祈求我原谅的父亲,平和得不可思议!我以为我会揍他一顿,让他知道被揍真的很痛!我还要骂他,骂得他抬不起头!我所受的苦,我要让他如数奉还!


但我没有。他是我爸,也许他打我骂我,但他养了我那么多年,也曾给过我一个温暖的家。


“你以后,少喝点酒。”


听完我说这一句话,他愣了一下,颓然坐倒在地,痛哭流涕。之前的懊悔可能只是一场表演,他现在的眼泪或许还有几分真实,我冷静地分析着。


那个叫妈的女人也来了。


“黎簇,我不会带你。”苏万听见这话眼睛都气红了。


“我知道。”我对父母还是有过期待的,期望着自己有一天家庭和睦,父母不打我,我也好好学习,见到她之前我还有点紧张,现在发现,我们比陌生人都不如。


我突然之间清醒了很多,我意识到,从他们丢下我那一刻起,什么爱啊都与我无关了,我以前却一直自欺欺人地活在自己的幻象里,认不清现实。


我张口想让她走,却又听到了吴邪的声音:


【小朋友,好好念书啊祖国的花骨朵就这个水平啊?】


我暗骂:这道上大佬怕是没多少文化就把这希望寄托到我身上了?嘿!我偏不!


她见我半天没有说话,扔下一张卡就走了。


“密码在背面,我仁至义尽,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。”


说得好像老子很稀罕你似的!我把卡收好,苏万说道:


“鸭梨,你变了好多。”


我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是吗?人都是会变的。”


“但是……”


“但是什么?”


苏万一脸担心,欲言又止,我笑嘻嘻地说道:


“这样不好吗?”


“没有,挺好的,就是感觉你突然离我们很远。”


我猛然意识到,即便我全力遮掩,吴邪留下的痕迹还是在不声不响地改变我。


他将我重塑。

——

我一边读书,一边整理着庞杂的线索。对我而言,实在是个浩大的工程,天知道!我明明只是个学渣而已!


我一朝浪子回头,成绩突飞猛进,让很多人大跌眼镜。


好哥明里暗里说我是不是读点书就看不起他了,像是试探,又像是心酸的感慨,我是真的不怎么想打架,很无聊,我寻思着反正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好哥和苏万不会受什么伤,就没去,待着家里理线索。


我会把我一个人关在房间里,窗帘拉死,不会有一点光透进来,黑暗与安静的环境有助于思考,吴邪也会这么干。


首先,最理想的状况就是理出时间线,但是,操!我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散了!


一开始我以为,我仅仅能以‘我’的身份观测,但是后面的信息,推翻了这个想法,我所接收的信息不局限于我自己,简单来说,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。


吴邪在他的古董铺子里悠闲度日,有一个天天玩儿扫雷的伙计,生意一般,有他三叔的照拂;


吴邪在一个院子里养病,他身体很差,脖子上的伤疤狰狞又难看;


吴邪在沙漠里威胁‘我’不跟他走就撕票;


吴邪在一个墓前痛哭流涕;


吴邪穿着藏袍在雪山上抽烟,像一副油画,有种虚无缥缈的美;


我耐心地一点一点的梳理着,应该是方法不对,我的进度非常非常地慢,不过我不急。


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,苏万在外面声嘶力竭地喊:


“鸭梨鸭梨!你在不在啊!快出来给我们开个门啊!鸭梨——”


“卧槽!你叫魂啊!苏——怎么搞得?”我说话难得带上了火气,废话!任谁看见自己兄弟一身伤都会生气!苏万听见我的质问,明显抖了一下,小心地看了一眼我的脸色,呐呐地说:


“不、不就那样,呗。”


好哥一言不发,气氛一下子就僵了下来,苏万看看我又看看好哥,有点不知所措。


“进来吧!我这里有药箱,先帮你们处理伤口。”


我去找药箱回来看见苏万还是乖巧地坐在沙发上,好哥一脸苦大仇深,我忍不住有点想笑,我突然理解了吴邪老是叫我小朋友了,因为现在我也想叫苏万和好哥小朋友。


“怎么弄的?”


“你是不知道鸭梨,那帮人简直太太太太太太没品了!居然去欺负女孩子,我的天啦!一大帮男人围着一小姑娘我都看不下去了,是男人就……”


“哦,原来是英雄救美啊。”这个描述很容易打听到消息,范围也不大,要锁定人,很容易。


“不是、哎、就是就是那个沈琼啊!你不记得了?”


“记得!怎么不记得!你女神啊!这次英雄救美拿到你女神的联系方式没有?”


苏万一下就没了刚才得意洋洋的劲儿,沮丧地说:


“没有。”


好哥还是不愿意跟我说话,不过苏万在,他不会让苏万为难。


等他们俩都走了,我才出门,准备找那几个小混混的麻烦。不是我吹,我现在的武力值秒杀他们是肯定的!


但就在此时,我突然接收到了大量的信息,一个不察,就被人揍了一拳,我速战速决,一边想,妈的,就这个样子被吴老板看见了怕是又要被他笑死!


我第一次接收到这么多信息,头疼欲裂,干脆坐在地上缓缓。


这次的信息很特殊,我似乎是在上课,之所以说似乎,是因为上课的老师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上课的内容,非常实用——


如何在海量的信息中提取线索、归纳线索、进行演绎推理。


正是我迫切需要的技巧,但这不是我觉得他特殊的原因,更重要的是,我在这次的信息中看见了一个人——


苏万的女神,沈琼,在这里面,她也叫汪小媛。


我有一个可怕的猜想,现在,我需要去验证它!



——

我关了自己几天,搞得我人不人鬼不鬼,脑子还疼得要死,鬼知道吴邪那个神经病是怎么熬过来的?仅仅是这么几天我就受不了了,心理上、精神上都受不了。


被苏万和好哥从屋子里拖出来,我还沉浸各种各样的信息中,我隐隐发现,吴三省甚至于整个吴家都有问题,不!不止!或者说整个老九门都存在很大的问题,前期看似是幕后boss的裘德考似乎只是个幌子!


我仅仅抓住了一个线头,却牵扯出了各种利益链,几方势力赌上几代人的身家性命进行着一场无法见光的博弈!


吴邪是那个关键点。


我想得太入神,以至于苏万叫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听见。


“你是不是一个人去找那些人了?行啊,鸭梨!够酷,但是,你下次别这么莽撞了,你看你把自己搞得一身伤的,鸭梨你没事儿吧?”


我一边想着,一边敷衍地回答苏万:


“我没事。”吴邪,吴邪,你是怎么从西湖边儿上的古董小奸商蜕变成沙漠里狠戾的绑匪,又怎么会归隐到一个山村,平静悠闲地度日?


“你没事个鬼啊!苏万你架着他,我们直接押着他去医院。”


“滚开!”我一把甩开苏万的手,就在刚刚我看见了吴邪,他在一个疗养院里爬行,像条蛇,眼里满是怨毒!


如果那个世界是真的,那么,我现在生活的地方说不定是个幻境,我沉浸在这个平和的世界,而我脑中的信息是吴邪想办法传给我的求救信息。


这个猜想我还在验证,他可能是真的、可能是假的,但是,如果是真的,吴邪现在正在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呢?我不敢赌这个可能性,万分之一都赌不起,我必须找到吴邪!


时间拖得越久,越不利。


“黎簇!你发什么疯?”


我想我现在在他们面前一定是个疯子,因为他们说什么我都听不见,只是不断地重复一句话:


“没有时间了。”


短暂的失态过后,我意识到,无论我的猜想成不成立,这件事我都无法告诉苏万和好哥,我不想把他们卷进来,也不想被他们当成神经病压着我去看医生,所以苏万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,我平静的回答他说,没事。


“没事?你看你现在像没事吗?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你那副衰样!是!我承认,我之前一直误会你了,我觉得你不要我和苏万这两个兄弟了,我道歉!对不起!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,就不要说什么你没事的鬼话来骗人了!”


苏万也在一旁帮腔:“是啊!鸭梨,有什么事大家不能一起抗呢?”


他们两个站在我面前,看来非要我给个说法了,我眼眶有些发酸,我那时产生了一种冲动,把一切都告诉他们!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,何况是我们无坚不摧的兄弟三儿呢?


但我不能。


我绕过他们俩,瘫坐在沙发上,腿搭在茶几上,我开口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

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包黄鹤楼,熟练的点火,以前都是匆匆抽一口呛个半死,然后赶紧熄灭,生怕被老师发现,但现在当我拿起烟脑海里总会复现出吴邪抽烟的模样——


他皱着眉,眼里都是挥之不去的阴郁,缓缓地吸一口烟,接着叹息般吐出烟圈,‘我’总是故意呛他:


“抽烟早死。”


他按灭烟头,毫无预警地对我笑。这谁顶得住啊?


我学着他的样子抽了一口,茫然地说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
苏万和好哥面面相觑。


我没管他俩,身上沾了点烟草味就没接着抽,手指夹着烟,由着他烧,抽烟早死,哪天也得管着点吴邪,免得他抽烟抽死了还得劳烦我给他收尸!


我是真的不知道,我看似掌握了大量的信息,但我其实仍旧一无所知,因为我还没有把这些东西串联起来,有时候一知半解比一无所知更可怕,所以在还原真相前,一切都是猜测,而不是结论。


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学习的重要性,可怜我这个学渣复读生了!


最后是好哥拍拍我的肩膀:


“没关系,我和苏万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

我张张嘴,什么都说不出来,好哥一下子就笑了:“行了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说着拉着苏万就走了。


我久违地感到了轻松,有可以托付信任的人,真的很幸福!



——

日子一天天地过,班主任遵循着老传统,搞了块小黑板,写上高考倒计时,听苏万说,这块黑板早就挂了起来,只是我之前要么逃课,要么看着窗外发呆,一直没发现它的存在。


我正一步步逼近真相,关于长生、关于青铜门、关于尸化等等,最重要的是,我摸索到了一点吴邪要我做的事情,他需要我且只信任我,老九门失败了,吴邪也失败了,但他构建了一个庞大的绝地反击的计划。


我不知道那个计划是什么,但我知道,我在他的局里,也许我的不知道也是计划的一环。如果吴邪会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,但我清楚,他什么都不会说。


他把我当小孩子,对于我的问题只会忽悠我,实在忽悠不过去了,就骗我,被我拆穿了他在骗我,吴老板也只会冠冕堂皇地说:


“有时候,对一个人说谎,是为了保护他。”


我一面笑他傻,吴老板识人无数,却偏偏在我这里犯蠢。他仍旧希望这件事过后,我能干干净净走出来,高考工作然后结婚生子,平平安安地过完我这一生。


他对我是愧疚的,有十七道疤刻在他的手臂上,我是第十八道,烙印在他心上。我的存在,会时时刻刻地提醒他——


他欠我一生。


我在外面吹了半天的冷风,直到身上的烟味消了才走回家,我哆哆嗦嗦地拿钥匙开门,果不其然,看见某个家伙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对我打招呼:


“哟!你这爱好挺别致啊?喜欢喝冷风啊!小朋友别学大人抽烟——”


好吧,我也没指望能瞒过他,说是这么说,怼还是要怼的:


“你家住海边吗?管那么多!再说了,你不也抽吗?”


“差不多吧!我家住西湖边”,他嘴角一勾,阴阳怪气又说,“抽烟早死啊——小崽子!”


操!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?这样有意思吗?我把菜刀剁得贼响亮,想象着我按着的不是一把葱,而是吴邪的人头!他就是故意气我的!哼,那么大年纪的人了,幼不幼稚?


“你听到没有?”


“听到了听到了!我不抽了,可以了吧?”


我心说,你就在我旁边,老子抽个屁的烟!还真当我爱抽烟有烟瘾啊?傻卝逼吴老板,毁我青春!乱我生活!


吴邪是前端时间突然出现的,毫无预兆,我吓了一大跳,伸手过去打算拍拍肩膀,表示一下哥们儿之间的友情,然后我眼睁睁看着我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。


我瞬间收回手,吴邪倒是感兴趣得很,朝我伸出手,我一动不动,那只手也穿过了我的身体。


“还挺有趣!”我听见他说。


有趣你妈卝逼!在我愣神的时刻,吴邪向我冲来,毫无意外地,我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,他完全碰不到我,我也是。他有一瞬间的愣神,随即叹息了道:


“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……”


我一听这语气,就察觉不妙,但我又说不出来哪里怪,只得沉默。


“我出去一下,看些朋友。”他这么说着,却走不出我家的门,他最后什么都没说,只是坐在沙发上,疲惫又无可奈何地捏捏鼻梁。


“得!看来咱俩要搭伙过日子一段时间了。”


吴邪不是个你说没有办法,就安于现状什么都不做的人,相反,在死局之下,他会更冷静,寻找蛛丝马迹,然后一击必杀!他让我给他买了一堆书,看着那些砖头本,我就脑仁疼,顺便讽刺一句:


“道上的文盲大佬,你买这么多书你看得懂吗?退一万步说,你看得完吗?”


吴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压根儿不理我!


除了我最近逃课的时间越来越多以外,多个人一起生活,好像也没什么不同,我一边切着小葱一边想着。我切着切着,眼泪唰就流下来了,我单知道葱辣眼睛,却不曾想到,它竟然辣到这种程度!


我流着眼泪去客厅找纸巾。


“怎么了这是?”我正擦着眼睛呢,听见这声音吓了一大跳!


“你有病吧吴邪!你吓我干嘛?”我知道他是关心我,但是距离太近了,别误会!我只是不想他被我碰一下,然后就散了。


仅此而已。


如果他真的就那么消失了的话,我会觉得,是我害死了他。


“切个葱而已,你就搞得那么狼狈?”


我红着眼看着他,吴邪眼睛飘忽了一下,偏过头说:


“你妈没教过你啊?”


“没有。”


“没事儿,以后我教你。”他用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说道。


我没说话,还在擦眼泪,葱真的太辣眼睛了,以后我疯了才来切葱!


我正琢磨着炒菜呢,吴邪就嚷着他想喝粥,我只回他一个字:


滚!


我翻箱倒柜地抓了一把米,按着百度的指示加水搅拌,说起来惨是真的惨,家里连饱腹的米都没有,当然!事实是,我这种天天泡面外卖的人,做饭是不可能的!


我把粥端上桌,吴邪还在发呆,我随口喊了一句:“吃饭了。”他才如梦初醒。


“赶紧的!趁热吃了,口感好。”


吴邪愣了一下,大概是没想到我真的理会了他的无理取闹。他看了一眼桌上摆着了一碗粥说:“那你呢?”


“哎哎哎!你那什么眼神?我不爱吃粥,还不如我来包泡面呢!别这么看我,这些都是你欠我的,以后要还!我也不贪心,就你那什么楼外楼吧,请我吃个一个月就差不多了!”


吴邪没办法吃东西,最多就是尝尝味道而已,或者拿他自己当作一个实验品的时候会要求吃东西,其他时候,都是皮!


原以为他会接着跟我抬杠,毕竟他可是奸商本商了!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:


“好。”


他态度这么好,我反而不自在了,左右不过是一碗粥而已,至于吗?只是吴邪一天到晚只能窝在家里,能说话的人也只有我,万一他出什么毛病,倒霉的还不是我?所以干脆对他好点喽!


就当关爱空巢老人了!我黎簇三观正着呢!我又嚷嚷着要去最拉风的饭店,吃最贵的菜,务必要让吴邪大出血。


吴邪挑下巴,对着我笑了一下:“小屁孩儿。”他那模样,怪招人的!


嘁!你吴大老板还不是要我这个小屁孩儿去救你?


“你可千万别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啊。”


我一直觉得吴邪似乎什么都知道,我清楚得很!就我目前的段位是玩儿不过吴邪的,如果说我是新手村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,那他就是镇守谷底的大魔王,一遇上,我甚至来不及传送就被他一巴掌拍死!


我心里遮遮掩掩的那点小九九,恐怕在他眼里就是解剖台上的小白鼠——看得一清二楚又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

我回了他两个呵呵,觉得并不解气又说:


“是不是所有喜欢你的人都有病啊吴老板?”


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大量的片段,我打算回房间在自己整理,主人公是我和吴邪,地点是在境外无人区的沙漠,吴邪挑了我背上的缝线……


巨大的痛苦向我涌来,伴随着对吴邪的强烈的恨意!我一下就怔住了,发生了什么?


“黎簇,你怎么了?”


吴邪正对着我,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担忧,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,刚刚那些莫名的怨怼与心酸,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我,错综复杂又难以理清情绪在我心里横冲直撞,焦虑感卷土重来!


我勉强扯着嘴角,说了句:“没事。”


我转过头不去看他,窗户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倒影,没有吴邪。



———TBC———


斯德哥尔摩女孩请举起你们的红心小蓝手 


评论(14)

热度(257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